思想總是那麼不靠譜,
隨意帶我去流盪,
走得太遠竟回不了家。
悲升起,
這不是頭腦的思議,
是心中無限惆悵的照見。
悲停留在鼻腔,
等著我如何收拾它。
定心看著,它卻頑劣地坐溜滑梯來到心,
又直溜溜地下到肚臍,
肚子微微地痛著,
瞬間便意升起,
莫非那個悲已經成了「米」粒大的變「異」。
呵呵,
啦啦啦啦啦。
這是頻道切換錯誤的小插曲,
還是因果關係的宿命。
想哭,是一種全然的想念。在這酷夏,熱爆,火燒全身的噴發。 這一刻,想哭,是湧動嗎?還是情緒失控了?不評價,就任其流動,看著它帶我到哪裡。 它真的出來了,被"應喜"的流動(要打"應許",一直打成應喜),應許成應喜,這是應許成一種被應許的喜悅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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