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哭,是一種全然的想念。在這酷夏,熱爆,火燒全身的噴發。
這一刻,想哭,是湧動嗎?還是情緒失控了?不評價,就任其流動,看著它帶我到哪裡。
它真的出來了,被"應喜"的流動(要打"應許",一直打成應喜),應許成應喜,這是應許成一種被應許的喜悅嗎 ?
它來到喉頭了,但它真正是甚麼呢?為甚麼我有一種想念?
當我思考這個想念是甚麼,那個流動不見了,那個被湧出的狀態不見了。不能思考,思考將會扼殺所有的可能性。
再次進入當下,被形容為哭的狀態不見了,剩下的是一種能量的流動,純粹的能量流同時也品嘗著皮膚被熱空氣包覆的況味,並感受雙腿交疊微微要滲出的汗水,而左鼻腔泌出了些許的汁液。
這個流動,透過身體各個部位帶出體內的水分?還是我臨在之覺所,洗滌了一切、潤澤了一切?
答案是甚麼不重要,答案是為滿足理性和頭腦而存在的,而此刻當下的平心、平安、平靜,才是我要的。
但平心安靜的念一起,心輪瞬時升起新的能量,在此時被我感受成"躁動"與"慌亂"。安住在躁動感與慌亂感,體現其中。
下一秒,我的嘴角正在揚起,笑意爬上了我的臉。
"躁動慌亂"與"笑意"成了我體內的兩條平行線,各自存在著,互不干擾,它們是否也在體現"互為世間尊重,互為自主"呢?
於2022年7月22日下午3:30 臨在記實(打完這一行字,我的身體打嗝了)